EN中文

ECOTOURISM >

2024 , Vol. 14 >Issue 4: 721 - 737

DOI: https://doi.org/10.12342/zgstly.20240029

Ecotourism

Progress and prospect of green tourism research

  • Li Meng , 1, 2 ,
  • Zhong Linsheng , 1, 2 ,
  • Wang Jingwen 1, 3 ,
  • Zhang Xiaoyao 1, 2
Expand
  • 1. Institute of Geographic Sciences and Natural Resources Research, CAS, Beijing 100101, China
  • 2. College of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 University of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Beijing 100049, China
  • 3. Yungang Study College, Shanxi Datong University, Datong 037009, China
*Zhong Linsheng. E-mail:

Received date: 2024-01-24

  Revised date: 2024-08-07

  Online published: 2025-01-03

Fold

Abstract

With the increasing emphasis on ecological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bjectives in the world, the advancement of green tourism not only facilitates the green transformation of the tourism sector but also holds significant implications for fostering harmonious coexistence between human and nature within specific regions. This study undertakes a comprehensive analysis of pertinent research literature on green tourism both domestically and internationally, articulating a definition and elucidating the connotations of green tourism. It synthesizes research themes from various perspectives, including green tourism products, supply chains, industries, destinations, tourist behaviors, as well as certification and policy frameworks related to green tourism. Furthermore, it sorts out the fundamental theories and applied technical methods for green tourism research. The study argues that current research in green tourism exhibits characteristics indicative of interdisciplinary integration; thus necessitating an enhancement in systematic content alongside diversified theoretical approaches in future research. Accordingly, the article puts forward seven research prospects: innovating the theoretical framework for green tourism system, constructing and assessing a green tourism product system, revealing the structure and operational mechanism of the green tourism supply chain along with its evolutionary patterns, exploring the development strategies and paths of the green tourism industry, optimizing the development model of green tourism destinations, clarifying behavioral patterns among eco-conscious tourists alongside strategies for their guidance, and enhancing the green tourism evaluation standards and certification system. This study offers scientific guidance and practical references for fostering both ecological transition within the tourism sector and its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Key words： green tourism; green development; high-quality tourism development; research progress; research prospect

Cite this article

Li Meng , Zhong Linsheng , Wang Jingwen , Zhang Xiaoyao . Progress and prospect of green tourism research[J]. ECOTOURISM, 2024 , 14(4) : 721 -737 . DOI: 10.12342/zgstly.20240029

1 引言

伴随着现代旅游的大众化、多样化进程，旅游业在取得显著社会经济效益的同时，其所带来的生态环境破坏与资源过度利用等一系列问题逐渐显现，绿色旅游（Green Tourism）的发展模式作为应对上述问题的有效途径之一，受到了越来越多的关注。19世纪，法国参议员欧贝尔首次提出了“绿色旅游”的概念[1]，并于20世纪60年代之后，随着生态问题的日益突出，绿色旅游理念逐渐被国际社会所接受[2]。特别是1994年世界旅行和旅游理事会推出“绿色通用”认证体系，2013年全球可持续旅游委员会、世界旅游组织（United Nations World Tourism Organization，UNWTO）、联合国环境规划署（United Nations Environment Programme，UNEP）和联合国基金会等机构联合制定“全球可持续旅游目的地标准”，绿色旅游的发展模式逐渐成为推动旅游业可持续发展的重要力量。在中国，这一理念同样得到了积极响应。2016年，国务院印发的《“十三五”旅游业发展规划》提出“倡导绿色旅游消费”和“实施绿色旅游开发”。2023年，文化和旅游部发布的《国内旅游提升计划（2023—2025年）》强调了发展绿色旅游的必要性。到了2024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在《关于全面推进美丽中国建设的意见》中，将发展绿色旅游作为国家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当前，绿色旅游在中国旅游业可持续发展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3]。这与国家推动的生态文明建设和实现“碳达峰”与“碳中和”目标的战略方向相契合[4]。
国内外绿色旅游研究涵盖了旅游科学、环境科学、资源科学以及经济管理等多个学科领域，内容涉及定义与内涵、旅游者行为、产品与产业[5-6]、目的地及其评价[7]、经济效益[8-9]、环境保护和社会责任、发展对策与政策[10]等方面。相关研究成果一定程度上为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和绿色转型提供了理论支持，为政府和旅游业界提供了实践指导和政策建议。但当前绿色旅游的定义与内涵不统一，且理论方法体系尚不完善，影响了理论成果对实践的指导作用。因此，亟需系统梳理国内外绿色旅游的研究成果，回顾绿色旅游研究进展，展望未来研究方向，以促进绿色旅游理论体系建设思考，为推动旅游绿色转型、促进旅游业高质量发展提供参考。

2 定义与内涵

2.1 定义

绿色旅游的概念在学术界呈现多样化的解读，涵盖了活动、行为、产品、方式、形式、模式、理念及认知等多个维度[1,11⇓⇓⇓⇓⇓⇓⇓-19]（表1）。梳理相关文献研究，发现绿色旅游的定义主要有广义和狭义两个维度。从广义角度分析，绿色旅游侧重于旅游发展的整体模式和战略，不仅关注旅游活动本身，还包括旅游对经济、社会和环境等系统的综合影响[11⇓-13]。从狭义角度分析，绿色旅游则更侧重于具体的旅游产品和服务，关注如何在保护和合理利用自然资源的基础上，满足旅游者的需求并促进目的地的可持续发展[1,14]。这些定义均强调了绿色旅游在促进旅游业与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和谐共生中的核心价值。总结已有研究，综合广义和狭义两个维度，绿色旅游是指以绿色发展理念为指导，以可持续发展为目标，以保护自然生态与人文环境、增进民生福祉、促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为特点的旅游发展理念与模式。
表1 绿色旅游代表性定义

Tab. 1 Representative definitions of green tourism

定义表述 年份 文献来源
绿色旅游是狭义的旅游绿色发展方式，以绿色、科学、低碳、可持续发展为发展原则，运用绿色技术创新，科学适度开发旅游资源，注重旅游内涵和质量，转变传统旅游发展方式，转变为经济、社会、环境协调发展的现代旅游发展方式。 2024 Zheng等[11]
绿色旅游是一种旅游类型，是社会学和环境因素的重叠，有助于农村和人口低密度地区的复兴。作为可持续发展的一个组成部分，绿色旅游的实践必须重视资源的保护，并考虑其承载能力。 2023 Gonçalves等[12]
绿色旅游是一种可持续旅游形式，涉及自然的保护、当地人力资源的使用以及对自然、文化和社会环境负面影响的最小化。 2020 UNWTO
绿色旅游主要指以游览原生态自然山水从而获得身心愉悦的旅游。 2019 耿树丰等[1]
绿色旅游是一种本着对环境、对社会负责的态度，基于可持续发展的理念，融合了人境和谐相处的思想，在以认识自然、保护自然，不破坏自然生态平衡、保护生态环境的前提下合理利用自然资源，为人们提供舒适、安全、健康的生态旅游产品。 2019 史煜娟和胡芳兵[13]
绿色旅游是以动植物和文化遗产为主要吸引力，对环境影响较小的可持续旅游形式。 2013 Aldous[14]
绿色旅游是可替代旅游的一种形式，其注重能力考虑、教育、环境保护和地方发展以及地方特色。包括自然基础、保护支持、可持续性和环境教育4个主要方面。 2012 Weaver[15]
绿色旅游是旅游系统在运行过程中依据减量投入、重复利用与再循环的原则使用与利用资源与环境，实现资源利用的高效低耗与对环境损害最小化的经济发展模式。 2005 邹统钎[16]
绿色旅游的理念可被划分为4个核心组成部分：首先是环境责任，这涉及到对自然环境的保护与改善，目的是保障生态系统的长期稳定与健康；其次是地方经济活力，这要求支持当地经济和社区发展，确保经济的活力和可持续性；第三是文化多样性，这强调对不同文化和传统的尊重与欣赏，以维护本地文化的繁荣；最后是体验丰富性，这指的是通过积极的、个性化的参与和与自然、人、地方及文化的互动，为旅游者提供丰富而深刻的体验。 2001 Dodds和Joppe[17]

2.2 内涵

根据上述定义，绿色旅游强调绿色发展理念与可持续发展目标的有机结合，主要包括4方面内涵：（1）强调绿色发展理念与可持续性目标的融合，以实现经济增长与生态环境保护的和谐统一。这要求旅游活动开展应合理利用资源，保护生态环境，以促进旅游目的地在经济、社会和环境3个维度上的均衡与持续发展。（2）注重生态环境的保护与恢复，要求在旅游活动中尊重自然、保护自然。旅游者、旅游服务提供者和当地社区共同参与生态环境保护，且旅游项目的设计和管理应遵循“最小化影响”原则，减少对生态环境的干扰，促进生态系统的恢复和保护，维护地球生物多样性。（3）倡导社会福祉与经济发展的平衡，确保经济利益的合理分配，特别是向当地社区居民倾斜，以支持地方经济和社区的发展。通过创造就业机会、促进地方经济发展和改善社区基础设施，绿色旅游旨在提高当地居民的生活质量，并推动社会的包容性和多元化。（4）追求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促进经济社会的高质量发展。提倡旅游者采取负责任的旅游行为，把旅游活动限制在生态环境能够承受的限度内，鼓励提供符合生态原则的产品和服务，引导社区参与旅游规划和管理。
绿色旅游（Green Tourism）与生态旅游（Ecotourism）、可持续旅游（Sustainable Tourism）、低碳旅游（Low-carbon Tourism）等概念在促进环境保护和可持续发展方面有共通之处，但它们各自侧重的维度和实践路径有所区别[20]（图1，表2）。生态旅游是一种将环境保护、社区参与和可持续发展相融合的旅游形式，强调自然区域的保护、游客的自然教育和社区的经济利益，力图实现多方受益的良好效果[21]。绿色旅游包含了生态旅游的内容，并深化了生态旅游的内涵[22]。两者都期望游客在旅游过程中获得良好体验的前提下，避免或尽量减少旅游活动对生态环境造成负面影响[23]。在维持文化元真、生态系统完整、生物多样化的同时，可持续旅游进一步面向了经济、政治与文化的社会需求。可持续旅游和绿色旅游都追求旅游业的长期可持续性，强调经济、社会和环境3个方面的平衡发展[24-25]。而低碳旅游的核心是减少二氧化碳排放量，关注旅游产业重要环节的节能降耗问题，使旅游发展与环境相协调，以保护旅游地的自然环境，保证旅游业的健康可持续发展[26⇓-28]。
图1 绿色旅游与相关概念关系示意图

Fig. 1 Schematic diagram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green tourism and related concepts

表2 绿色旅游相关概念辨析

Tab. 2 Analysis of related concepts of green tourism

相关概念 约束主体 主要目标 空间范围 概念侧重点
绿色旅游 全社会的旅游需求群体、旅游开发建设主体、旅游经营主体 实现经济发展、社会和谐、环境友好的可持续发展目标 城市、乡村和自然区域在内的所有旅游目的地 注重绿色发展理念、绿色发展方式、绿色技术的应用
生态旅游 生态旅游者及利益相关者 维持自然生态平衡，实现旅游可持续发展 自然保护地等具有自然生态价值的旅游目的地 强调旅游者与自然生态之间的互动关系及其对环境的理解和保护，且与当地社区的生计和文化保护紧密相关
可持续旅游 全社会的旅游需求群体、旅游开发主体、旅游经营主体 追求旅游发展的长远利益和代际公平 城市、乡村和自然区域在内的所有旅游目的地 要求旅游业的发展必须在不破坏环境、不加剧社会不平等、不损害当地文化的前提下追求长远发展利益
低碳旅游 参与到节能减排重点环节中的旅游经营主体和旅游者 对抗全球变暖，实现旅游可持续发展 强调低碳行为和方式，不限定具体的空间范围 通过“节能减排降耗”减少旅游活动的负面影响，与气候变化议题紧密相关

3 文献概况

文献来源于中国知网数据库和Web of Science核心合辑，检索对象为期刊论文，将标题词设定为“绿色旅游/green tourism”“绿色和旅游/green & tourism”分别进行检索，时间截至2023年12月31日。再以滚雪球的方式，从参考文献中识别出与主题高度相关的文献内容。为统一研究背景、降低其他因素干扰，剔除书评、重复文章及与研究主题不相关的条目后，共得到中文文献181篇，英文文献327篇。此外，鉴于绿色旅游拥有多元的实践和研究背景，且其与其他相关概念之间存在着复杂的交织关系，故研究进一步拓展了研究范围，以“绿色/green”作为标题检索词，再分别检索并甄别“生态旅游（43篇）/Ecotourism（24篇）”“可持续旅游（7篇）/Sustainable Tourism（43篇）”以及“低碳旅游（15篇）/Low-carbon Tourism（11篇）”等相关概念词条。最终得到中文文献259篇，英文文献392篇，共计651篇（图2）。最后对文献按照主题进行分类整理并编号，相关研究主题包括：绿色旅游概念（43篇）、产品（118篇）、供应链（32篇）、产业（143篇）、目的地（26篇）、旅游者行为（72篇）、认证和政策（49篇）以及其他主题类型（168篇）。可以发现近年来国内对绿色旅游的关注度快速上升。
图2 国内外绿色旅游研究文献概况

Fig. 2 Green tourism research literature published in domestic and international journals

4 研究主题

4.1 绿色旅游产品

绿色旅游产品的研究包括了定义、特征、分类以及开发策略等。Jaho和Deery[29]立足于产品使用的角度，提出绿色旅游产品是指可以满足旅游者实施节能和其他可持续旅游实践需求的旅游产品，或者被理解为是具有生态旅游属性的产品。即符合可持续发展要求的旅游产品均属于绿色旅游产品[2]，涵盖森林旅游、湿地旅游、海洋旅游等具体产品形式。从产品经营的角度出发，绿色旅游产品是以绿色旅游资源为基础，依托绿色基础设施为游客提供所需要的所有服务[30]。在绿色旅游产品定义的基础上，相关研究指出绿色旅游产品具备保护资源与旅游环境以及助益人体健康的双重特性[31]。此外，作为对社会环境改善有贡献的产品形式，绿色旅游产品还具有生态性、教育性、规范性和可持续性等特点[32]。当前，绿色旅游产品的分类逐步体系化，主要涉及需求和供给两个视角（表3）。
表3 绿色旅游产品类型划分示例

Tab. 3 Classification of green tourism products

分类角度 依据 分类结果 来源
需求 体验需求类型 自然绿色旅游、体育绿色旅游、农业绿色旅游 Choi[34]
产品需求类型 生态健康度假、观光览胜旅游、康体运动旅游、科考探险生态旅游、民俗风情体验等 蒋英[35]
产业需求类型 观光旅游、休闲度假旅游、农业旅游、科考旅游、探秘旅游等 高小华[36]
供给 绿色旅游产品类型 捕鱼、捕捉昆虫、农作物种植、农作物收割、作物采摘、观星、观鸟 Yoo等[37]
绿色旅游产业体系 滑雪体验、探险、攀岩、海洋旅游、沙漠旅游、民俗旅游等 尹华光和王晓彤[38]
绿色旅游空间类型 海滨绿色旅游、森林绿色旅游、自然保护区绿色旅游、城市绿色旅游、农业绿色旅游、工业绿色旅游、文化绿色旅游 戴丽芳[39]
绿色旅游产品的开发和提升策略是一个具有实践价值的重要议题。2009年哥本哈根气候大会之后，为应对日益严峻的全球气候变化问题，相关研究开始聚焦于如何量化旅游产品的碳足迹。近年来，随着共享经济的兴起，研究开始探讨如何利用共享模式来提升绿色旅游产品的市场竞争力和可持续性[32]。钟林生[4]认为绿色旅游产品的有效供给是推动旅游业绿色转型的关键市场手段，并提出了提高旅游产品的绿色含量、丰富绿色旅游产品种类，并促进生态产品的旅游价值实现等产品提升策略。例如，刘焰[33]从实现社会和经济公平的角度出发，提出需要建立绿色旅游产品创新的激励与约束机制，对具有公共物品性质的产品的正外部性予以补偿，对负外部性予以约束与惩罚。

4.2 绿色旅游供应链

绿色旅游供应链以可持续发展理念、绿色制造理论和供应链管理理论为指导，是指绿色旅游产品或服务从生产到被旅游者消费的整个过程[40]。相关研究指出绿色旅游供应链包含“绿色”和“旅游”两个概念的所有要素，且连接供应商[41]。绿色旅游供应链是旅游产业和绿色供应链的有机结合，兼顾旅游业的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同时与环境保护密切关联[42]，呈网格状结构[43]。
绿色旅游供应链系统涉及政府、旅游景区和旅行社3个方面，其中政府扮演主导角色，旅游景区和旅行社依次重要[44]。冀诗瑶等[45]运用微分博弈理论，对由政府、旅游景区和旅行社组成的绿色旅游三级供应链系统进行了比较研究，分析了采取不同博弈措施时的均衡结果。在梳理绿色旅游供应链的构成过程中，博弈模型也被广泛应用与分析构成要素之间的关系，例如，Huang等[46]应用演化博弈论分析了旅游企业在绿色旅游供应链开发过程中的绿色行为，并设计了针对性的定期绩效评估系统。
绿色旅游供应链的优化与提升策略也受到学者的关注。绿色旅游相关技术的发展与进步促使其研究重点转向如何利用信息技术优化绿色旅游供应链，提高资源利用效率[36]。例如，Chu与Chung[47]构建了绿色旅游供应链绩效评估框架，旨在实现旅游企业在环境可持续性与经济效益之间的平衡。陈喆芝[48]针对低碳旅游供应链，包括低碳旅游景区、旅行社和酒店，提出了最优广告投放和定价策略的分析模型。何鹏[49]聚焦具有社会责任意识的旅游企业，探讨了在可持续旅游供应链背景下，旅游企业在产品创新、广告策略和减排措施方面的最优决策。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的暴发也对相关研究产生了新的影响，促使研究者更加关注供应链的韧性和灵活性，研究如何在危机情况下维持绿色旅游供应链的稳定[40]。

4.3 绿色旅游产业

绿色旅游产业的核心目标是实现旅游活动的可持续发展与旅游资源的合理利用。与传统旅游产业相比，绿色旅游产业具有以下特征：一是资源的保护性开发。绿色旅游产业本质上是通过开发自然资源来获取经济利益的一种形式，强调在保护生态环境的前提下，合理利用自然资源，实现资源的可持续利用。二是遵循可持续发展理念。绿色旅游产业强调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并促进旅游者、旅游从业者和目的地社区之间的相互理解和尊重，它不仅是一种旅游方式，更是一种生活态度和价值观念的体现。三是追求综合效益并强调管理。绿色旅游产业不仅追求经济效益，还注重社会效益和生态效益[50]。在绿色旅游产业的发展过程中，监督、管理、规制和协调行为同样重要。通过政府、社会组织以及市场的广泛参与，构建有效的绿色旅游管理体系，确保绿色旅游产业健康、有序发展[51]。
发展策略与路径选择是绿色旅游产业研究的重点。钟林生[4]着眼于各利益相关者，提出：旅游产业绿色发展需要适度开发旅游可再生资源、提高市场质量、增加民生福利以及获得可持续的经济效益等对策。邹统钎[16]提出，要通过构建包括观念、社会经济体制与科学技术3个层次的保障体系，从绿色旅游产业、保障制度体系、赢利机制构造和绿色旅游消费者等4方面提出了绿色旅游产业发展路径。近年来，绿色旅游产业发展路径的研究也有向技术层面倾斜的趋势。例如，相关研究指出依托绿色人力资源实践和绿色技术等要素可以促进旅游效益的增长，从而实现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52]。
此外，创新是推动绿色旅游产业发展的重要途径。近年来，数字技术在推动绿色旅游产业创新和转型方面的具体应用受到了社会关注。同时，随着全球对可持续发展目标的重视，研究开始关注如何通过绿色旅游产业推动地方社会经济的整体可持续发展[44]。绿色旅游产业的创新涉及多个层面，包括产品开发、工艺改进、管理优化、制度创新以及技术革新等。这些创新活动都应遵循可持续发展的原则，旨在实现资源的高效利用的同时，保护旅游地的生态环境[53]。国际上对绿色旅游的研究重点包括酒店业的绿色实践、交通方式的环保改进，以及绿色创新效率的影响因素和提升策略等，例如，Aboelmaged[54]在相关研究中测度了绿色创新与酒店绩效之间的直接和间接关系。此外，相关研究还深入分析了旅游产业集群对提升绿色创新效率的作用，以及旅游业在绿色创新效率方面的动态变化和潜在的改进策略[55-56]。绿色旅游产业创新的研究领域不断拓展，涵盖了对绿色旅游概念的深入理解、评价体系的构建、绿色旅游产业创新动力机制的分析，以及对绿色创新效率的量化评估和影响因素的探讨。中国绿色旅游产业创新的研究包括内涵与评价体系、动力机制、效率测度及影响因素等，例如刘佳等[57]利用Malmquist指数模型对中国30个省份旅游生态创新效率进行了评价，李泽琳[58]分析了绿色旅游酒店在当前宏观行业背景下的价值体现、存在问题以及提升策略等。

4.4 绿色旅游目的地

打造绿色旅游目的地是实现旅游业高质量和可持续发展的有效途径之一，其带来的经济和社会效益对区域发展也有着深刻的影响。在探讨如何平衡旅游目的地发展中“经济-环境-旅游”三者关系这一核心议题时，绿色旅游目的地的发展目标得到了进一步明确[59]。打造绿色旅游目的地旨在实现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强调生态与环境保护的核心地位，促进地方旅游经济的增长，保护自然资源和文化遗产，并通过教育与宣传增强公众的环保意识。同时，响应全球气候变化的挑战，助力实现碳中和目标，也是绿色旅游目的地发展的重要方向。例如，Hara[60]明确指出，发展绿色旅游的主要目标在于通过增强农村和城市的产业互动，实现农村振兴、保护自然环境以及农村社区的可持续发展。同时，相关研究也从地方经济发展的角度探讨了绿色旅游目的地发展的具体路径。中国学者在探讨绿色旅游目的地的发展路径时，通常从旅游目的地经济与生态环境的协调关系出发，其中不乏以单个省或者市级空间单位为基础的研究，如通过测算黑龙江省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度，论述对两者综合发展关系，提出发展路径[61]。此外，也有研究进行市域的横向或纵向对比分析，如耿松涛和谢彦君[62]选取了成都、沈阳、杭州等15个副省级城市，探讨了2006—2010年间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的耦合状态，以及在绿色旅游经济发展与生态环境保护两个维度下的绿色旅游发展路径。学者们还关注到绿色旅游对社区的影响和作用。Cheng等[63]创建了一个新的变量——地方社区权力，指出地方社区权力是绿色旅游成功实施和发展的必要条件。Savichaya等[64]在社区权力的基础上，进一步强调绿色旅游社区应建立社区领导人、居民和青年人之间的合作关系，从而更好地推动绿色旅游目的地发展。
绿色旅游目的地的评价是一个多维度、多层次的复杂过程，其评价视角、指标、标准和方法随着空间尺度的变化而变化[1,65]。在全球、国家或地区尺度上，评价可能侧重于通过目的地基本的自然和人文地理特征来判断其发展水平和潜力。而在相对微观的空间尺度上，评价可能更关注社区参与、经济效益和环境质量等具体指标。在绿色旅游目的地的评价中，环境和基础设施是两个核心要素[66]。环境质量直接关系到旅游目的地的吸引力和可持续性，而基础设施的完善程度则直接影响游客的体验质量和满意度。此外，评价体系的建立是绿色旅游目的地研究领域的重要内容和突出成果，通过构建科学合理的评价体系，可以有效地衡量和监测旅游目的地的绿色发展水平。例如，表4中列出的评价维度包括人力投入、资源消耗、社会效益、环境污染和资源环境价值等多个方面[1,67⇓⇓⇓⇓-72]，这些维度综合反映了旅游目的地的绿色旅游发展潜力和实践效果。
表4 绿色旅游目的地评价维度示例

Tab. 4 Dimensions for green tourism destination evaluation

维度 维度及指标说明 参考
人力投入 包括旅游从业人员的规模和质量两方面，旅游企业从业人员数是旅游从业规模的体现，旅游高等院校学生数是高素质旅游专业人才的表征 肖黎明和于翠凤[67]
资源消耗 将能源统计年鉴中与旅游业密切相关的两大行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批发零售业和住宿餐饮业）进行汇总核算 贺腊梅等[68]
社会效益 从旅游收入福利、旅游就业福利、旅游教育福利、居民休闲福利4个方面筛选相关指标，采用熵值法计算旅游社会效益指数 Willam和Shaw[69]；
朱麟奇等[70]
环境污染 旅游业碳排放和旅游业废水、废气的排放是旅游业带来的主要环境污染，
旅游业碳排放量重点关注旅游交通、旅游住宿、旅游活动3个环节		 魏艳旭等[71]；
钟章奇等[72]
资源环境
价值		 以环境污染治理投资总额、绿化覆盖面积、人均公园绿地面积、森林覆盖率、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率、自然保护区个数、自然保护区面积表征旅游环境建设；
以人均公园绿地表征公园绿地普及度面积；
以环境治理投资总额、绿化覆盖面积体现绿色政策支持；
以森林覆盖率、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率体现资源环境质量。		 耿树丰等[1]

4.5 绿色旅游者行为

绿色旅游者行为体现了绿色发展理念在旅游行为中的贯彻程度。例如，Cheng等[73]的研究发现环境自我意识、目的地绿色服务、感知、态度等对绿色旅游者行为有间接的影响。同时，绿色旅游者行为研究也在可持续旅游和生态旅游领域得到了进一步补充。例如，Miller[74]从绿色食品消费、绿色交通使用和绿色能源或材料使用等主要维度研究了游客的环境行为。Lee和Jan[75]构建了绿色生态旅游行为模型，并建议自然型旅游目的地的管理者应注重旅游者的绿色体验。在绿色旅游者行为具体形式的研究中，旅游者绿色消费在绿色旅游行为研究体系中具有代表性，是体现绿色旅游理念与特征的重要表征形式。Hares等[76]指出，家庭消费的环境影响已经是社会各界关注的话题，然而对旅游消费环境影响的关注度仍不足；旅游者在旅游决策过程中缺少对环境影响的认知，体现了旅游者对非惯常环境下绿色消费的认知障碍。与此观点一致，其他研究也证实，在日常环境中较容易实现绿色消费行为，而在旅游情境下容易导致道德约束力下降，难以保持绿色消费[77-78]。此外，对于需要消耗更多精力与成本的绿色消费行为，旅游者的参与意愿并不强烈，从而导致在实际中绿色行动的缺失[79]。

4.6 绿色旅游认证与政策

绿色旅游认证在西方环境消费主义快速发展的背景下应运而生，具有重要的实践意义，包括指导绿色旅游供应、吸引绿色旅游者以及促进绿色旅游环境教育等，更重要的是可以通过高效的旅游环境管理来节约成本[80]。1994年，世界旅行和旅游理事会（WTTC）建立了“绿色通用”认证体系，这标志着绿色旅游认证的正式起步。2002年，“绿色环球21”与澳大利亚旅游协会联手推出了一套“国际生态旅游标准”，旨在推动绿色旅游与可持续发展理念的紧密结合。中国在绿色旅游标准制定方面也采取了相关措施，例如绿色饭店标准在全国范围内推行，包括国家标准《绿色饭店》（GB/T 21084-2007）、旅游行业标准《绿色旅游饭店》（LB/T 007-2006）等[81]。
为推动绿色旅游发展与国际合作，一些国家与国际组织还制定了系列政策和发展计划[16]。1987年，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委员会发布了《布伦特兰报告》，为绿色旅游的概念提供了思路。2008年，联合国环境规划署（UNEP）提出了“全球绿色新政”和“发展绿色经济”的倡议，这些倡议促进了全球旅游业向绿色经济转型。通过这些倡议，联合国环境规划署旨在鼓励旅游业采取更加环保和可持续的做法，以实现生态和经济的长期发展。绿色环球21、绿色旅游企业计划（Green Tourism Business Scheme）以及1990年可持续旅游环球行动战略（Globe90’s Action Strategy for Sustainable Tourism）等都是国际绿色旅游发展的重要策略。除跨国家（地区）的绿色旅游战略协作外，一些国家和地区也出台了绿色旅游发展的政策。例如，日本早期出台的一系列绿色旅游政策突出了农村地区的绿色旅游形象，从而增强了营销效果。1990年后，韩国政府注意到日本绿色旅游推广政策卓有成效，也制定了绿色旅游的系列政策[82]。印度尼西亚的Bone Bone地区实施了《禁烟村规》《森林保护村规》和《禁止引入和消费有害化学品的食品或食品成分的村规》等绿色旅游政策[83]。近年来，伴随着“碳达峰”“碳中和”等重大战略决策的深入推广，中国学者也提出了在低碳经济发展背景下的绿色旅游管理路径，包括完善和优化碳排放相关政策法规，加强低碳科技手段的运用，构建绿色消费引导模式以及建立健全的监督管理机制等[84]。

5 基础理论与研究方法

绿色旅游研究基础理论涵盖了旅游学、资源管理学、环境经济学、地理学、行为科学等多个学科领域，具有典型的跨学科特征。例如，对于旅游资源的研究，主要应用了区域资源管理理论、多属性价值理论、多属性效用理论以及公共池资源管理方法等，旅游资源相关基础理论的应用有助于优化绿色旅游资源的保护与开发方式，解决资源利用与环境保护之间的矛盾。或用于评估旅游资源的多重价值，确保资源的合理分配与利用[63,65]。此外，针对旅游者的研究也应用了参与意愿理论、创造性成分理论、信号传递理论、计划行为理论、微分博弈理论等多元的理论以及理论体系。其中，参与意愿和计划行为理论的应用有助于揭示旅游者选择绿色旅游的动机和行为模式，为制定有效的市场策略提供了依据[45]；信号传递和微分博弈理论则用于分析旅游者与旅游服务提供者之间的互动关系，解决信息不对称的问题[85]。当前绿色旅游理论研究正在不断地更新和完善，以适应新的实践需求和环境变化。然而，相关理论的跨学科特性虽然带来了丰富的视角，但也要求研究者具备更综合的知识背景和分析能力。
在研究方法方面，绿色旅游的定量分析主要被应用于旅游资源评价、潜力区识别、旅游生态效率评估以及相关模型构建等关键领域。通过运用数据包络分析（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DEA）、斜率偏差测量（Slacks-Based Measurement，SBM）和随机前沿分析，研究者能够对旅游资源的利用效率进行量化评估，并识别出提升资源利用效率的途径[63]。例如，Raha和Gayen[65]通过应用层次分析法和加权求和方法，对案例地的绿色旅游潜力区进行了测绘，这有助于确定资源保护与旅游发展之间的平衡点。此外，空间自相关、核密度估计和标准差椭圆等技术手段被用于揭示绿色旅游的时空演变特征，为旅游规划和管理提供决策支持。这些方法的应用，使得研究者能够识别绿色旅游发展的热点区域和潜在区域，进而为旅游目的地的市场营销和资源配置提供依据。同时，空间自回归模型、面板数据分析、面板Tobit模型和向量自回归模型等统计方法的应用，增强了对影响绿色旅游发展因素的深入理解，包括环境政策、经济发展水平、社会文化因素等，以及这些因素如何相互作用，共同推动或制约绿色旅游的发展。例如，运用面板数据分析方法，研究者能够评估不同政策措施对旅游生态效率的长期影响，从而为政策制定者提供科学的决策支持[63]。定性研究方法的应用，如问卷调查、访谈、文本分析、观察法和归纳演绎等，为理解绿色旅游的概念框架和地方实践提供了深入的见解。这些方法使研究者能够深入探讨旅游者的行为模式、旅游目的地社区居民的态度和感知，以及绿色旅游实践中的成功经验和存在挑战，进而为绿色旅游的可持续发展提供策略建议（表5）。
表5 绿色旅游的研究方法示例

Tab. 5 Research methods of green tourism

分类 研究方法 研究内容示例 来源
定量
研究		 层次分析法 利用层次分析法来测绘印度西孟加拉邦的绿色旅游潜力区 Raha和Gayen [65]
修正三阶段
DEA模型		 采用基于方向性距离函数的非参数DEA法及Malmquist-Luenberger指数对长江经济带11年间的旅游业绿色生产率进行测度与分解 路小静等[86]
SBM-DEA模型 利用空间自回归、面板数据、面板Tobit、Vector Autoregressive
等回归模型，构建旅游地生态效率测度的SBM-DEA模型		 彭红松等[87]
Epsilon-Based Measure模型 运用EBM模型、GIS技术和Tobit回归方法对旅游资源绿色转换效率的时空演化及影响因素进行实证分析 岳立和雷燕燕[88]
空间探索性分析 基于GIS空间技术，通过综合分析绿色旅游资源、现状和潜力，对国家绿色旅游资源进行空间探索性分析 耿树丰等[1]
情境分析 利用旅游碳排放预测模型，提出旅游节能减排方案 Peeters和Dubois[89];
Mayor和Tol[90]
质性
研究		 内容分析法 论述了酒店与旅游领域的绿色创新研究，及其前因后果与未来展望 Gürlek和Koseoglu [91]
自然观察法 通过自然观察法，探讨绿色旅游理念如何成为一种低负面影响的实施措施 Setyaningsih等[92]
演绎推理、归纳分析 从旅游资源、旅游交通、旅游产品等方面分析雾霾对区域旅游业的影响 唐承财等[93]
问卷调查和访谈调查 通过问卷调查和访谈调查法，评估了海岛旅游绿色发展经济激励额度 邱慧青和肖建红[94]

6 研究展望

绿色旅游对旅游业可持续发展的贡献正在逐步显现，绿色旅游理念和形式的推行是实现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路径。作为重要的旅游学概念以及实践形式，绿色旅游研究已经呈现出多学科交叉的特点。根据研究梳理，已有研究大多是在旅游学、生态学、环境科学以及经济地理学等学科框架下进行的，是对资源环境与社会可持续发展之间矛盾的深刻反思和主动应对。研究认为未来绿色旅游研究需要进一步体现其学科的交叉性和方法的多元化，以更好地分析其发展过程中的各类理论实践问题。在全球性生态环境问题日益突出、社会经济可持续发展需求日益迫切的背景下，对绿色旅游研究提出如下展望：创新绿色旅游理论体系框架，构建与评估绿色旅游产品体系，揭示绿色旅游供应链的结构和运行机制以及演化规律，探索绿色旅游产业发展策略和路径，优化绿色旅游目的地发展模式，探讨绿色旅游者行为规律及其引导策略，完善绿色旅游评价标准和认证体系。
（1）创新绿色旅游理论体系框架。首先，借鉴国际上关于绿色旅游与可持续旅游等领域的发展经验和理论成果，结合中国绿色旅游的实践发展，创新具有本土特色的绿色旅游理论体系。未来研究应涵盖目标设定、内容规划、基础理论及技术方法等方面，在此基础上，推动理论创新，以适应国际绿色旅游发展趋势和中国旅游市场需求，并探讨该体系如何与生态文明建设和“双碳”目标相衔接，以及其在生态保护和经济转型中的作用。
（2）构建与评估绿色旅游产品体系。明确绿色旅游产品的分类和特征，以对地方的地脉、文脉、资源、环境、政策与科技水平的分析评价为基础，构建绿色旅游产品体系，探索既满足市场需求又符合可持续发展理念的产品模式，以培育绿色旅游的新增长点。同时，评估各类绿色旅游产品对目的地社区的经济效益、生态环境和社会福祉的贡献，为绿色旅游产品的生产、选择、消费和创新提供理论依据。
（3）揭示绿色旅游供应链的结构和运行机制以及演化规律。借鉴经济学和管理学的研究范式和方法论体系，通过复杂系统理论的视角，在探讨供应链的社会和环境影响及其可持续性的基础上，深入分析绿色旅游供应链的内在结构、运作机制和演化规律，特别是在新技术和市场变化的背景下，如何通过供应链管理实现资源的最优配置和环境影响的最小化，关注其复杂性和动态性，以提升供应链管理与效率。
（4）探索绿色旅游产业发展策略和路径。夯实绿色旅游政策和发展模式，以及企业行为和管理策略的理论支撑。结合战略管理学和组织行为学的理论，探讨如何引领绿色旅游企业进行创新和变革，以应对日益复杂的市场环境和竞争压力。此外，高新科技在旅游产业的应用对于提升绿色旅游产业效率和质量也至关重要，未来研究应探讨如何利用信息技术、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新技术优化旅游服务的机制，提高资源利用效率，减少旅游活动对环境的负面影响。
（5）优化绿色旅游目的地发展模式。从区域发展和资源利用效率的角度出发，探讨绿色旅游目的地规划设计、建设管理、品牌营销、生态环境保护与监测以及利益相关者合作等方面的可持续模式，分析不同类型目的地之间的互动关系和影响机制，从而为绿色旅游目的地可持续发展提供更加有效的理论支持和实践指导，以实现旅游目的地的可持续发展和国际竞争力的提升。
（6）探讨绿色旅游者行为规律及其引导策略。阐明绿色旅游者的行为规律及其感知特征，包括对绿色旅游行为主体的意愿、感知、认知机制以及旅游行为活动等方面的深入剖析。发挥生态文明和可持续发展理念在绿色旅游中的核心作用，探讨如何通过生态教育、媒体推广和节事活动等方式更高效地提高旅游者对绿色旅游的价值认识和行为认同，培育和扩大绿色旅游消费，推动旅游业绿色发展。
（7）完善绿色旅游评价标准和认证体系。评估现有绿色旅游相关认证标准和规范的实施效果，包括其对环境保护、社会经济效益和旅游业务运营的实际影响，以促进绿色旅游认证的广泛采纳，并推动旅游业向更加可持续的模式转型。同时，加强国际间绿色旅游认证及其管理方面的交流与合作，共享绿色旅游的最佳实践和经验，推动国际绿色旅游标准和认证体系完善和中国本土化，制定适合中国旅游市场的绿色旅游标准，也要促进国际竞争力的提升。

References

Publishing order | Descend order by publishing year | Descend order by cited within
[1]
耿树丰, 国安东, 杨俊, 等. 中国绿色旅游基地适宜性综合评价[J]. 地理科学, 2019, 39(9): 1507-1515.

DOI

[ Geng Shufeng, Guo Andong, Yang Jun, et al. The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of suitability of green tourism base in China[J]. Scientia Geographica Sinica, 2019, 39(9): 1507-1515.]

DOI

[2]
史云. 关于低碳旅游与绿色旅游的辨析[J]. 旅游论坛, 2010, 3(6): 652-655.

[ Shi Yun. An analysis between low-carbon tourism and green tourism[J]. Tourism Forum, 2010, 3(6): 652-655.]

[3]
Su X, Pan C, Zhou S S, et al. Threshold effect of green credit on firms’ green technology innovation: Is environmental information disclosure important?[J]. 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 2022, 380: 134945.

[4]
钟林生. “双碳” 目标下中国旅游业绿色转型要求与路径[J]. 旅游学刊, 2023, 38(11): 1-3.

[ Zhong Linsheng. Requirements and path of green transformation of China tourism under the target of “double carbon”[J]. Tourism Tribune, 2023, 38(11): 1-3.]

[5]
Papadaki E. Promoting green tourism synergies with cultural and creative industries: A case study of Greece[J]. Sustainability, 2024, 16(2): 633.

[6]
魏敏. 基于低碳经济视角的绿色旅游发展模式研究[J]. 经济管理, 2011, 33(2): 102-108.

[ Wei Min. A research on green tourism development model based on low carbon economy[J]. Economic Management Journal, 2011, 33(2): 102-108.]

[7]
贺小荣, 秦琼, 刘源. 绿色旅游发展潜力评价: 以湖南省张家界市为例[J]. 林业与环境科学, 2022, 38(2): 42-51.

[ He Xiaorong, Qin Qiong, Liu Yuan. Evaluation of development potential of green tourism: A case study of Zhangjiajie, Hunan Province[J]. Forestry and Environmental Science, 2022, 38(2): 42-51.]

[8]
Luo Z R, Yun L Y. Investigating risks and strategies in adopting green tourism practices in developing economy[J]. Environmental Science and Pollution Research International, 2023, 30(59): 123710-123728.

[9]
Oh C O. The contribution of tourism development to economic growth in the Korean economy[J]. Tourism Management, 2005, 26(1): 39-44.

[10]
尹奎. 基于绿色旅游的乡村发展影响因素分析[J]. 中国农业资源与区划, 2019, 40(6): 207-213.

[ Yin Kui. Analysis on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rural development based on green tourism[J]. Chinese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Resources and Regional Planning, 2019, 40(6): 207-213.]

[11]
Zheng Q Q, Tang C C, Zhang Y. Evaluation and enhancement model of the development potential of green tourism in Beijing’s ecological conservation area[J]. Journal of Resources and Ecology, 2024, 15(2): 484-495.

DOI

[12]
Gonçalves E C C, Guerra R J D, de Figueiredo V M P. Green tourism and sustainability: The paiva walkways case in the post-pandemic period (Portugal)[J]. Sustainability, 2023, 15(18): 13969.

[13]
史煜娟, 胡芳兵. 祁连山自然保护区绿色旅游开发对策研究[J]. 发展, 2019(4): 41-44.

[ Shi Yujuan, Hu Fangbing. Study on the countermeasures of green tourism development in Qilian Mountain nature reserve[J]. Developing, 2019(4): 41-44.]

[14]
Aldous D E. Effects of green tourism on sustainable development[J]. Acta Horticulturae, 2013(999): 171-178.

[15]
Weaver D B. Organic, incremental and induced paths to sustainable mass tourism convergence[J]. Tourism Management, 2012, 33(5): 1030-1037.

[16]
邹统钎. 绿色旅游产业发展模式与运行机制[J]. 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 2005, 15(4): 43-47.

[ Zou Tongqian. On the guidelines and action plans of green tourism in China[J]. China Population,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 2005, 15(4): 43-47.]

[17]
Dodds R, Joppe M. Promoting urban green tourism: The development of the other map of Toronto[J]. Journal of Vacation Marketing, 2001, 7(3): 261-267.

[18]
钟林生, 曾瑜皙. 绿色发展理念给我国旅游业带来的新论题[J]. 旅游学刊, 2016, 31(10): 1-3.

[ Zhong Linsheng, Zeng Yuxi. New topics brought by the concept of green development to China’s tourism industry[J]. Tourism Tribune, 2016, 31(10): 1-3.]

[19]
Tang C C, Zheng Q Q, Zhong Q L. Evaluation of the green development level of tourism in ecological conservation areas: A case study of Beijing[J].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2022, 30(6): 1634-1654.

[20]
张瑞林. 与生态旅游相关的几个概念比较研究[J]. 价值工程, 2012, 31(33): 308-309.

[ Zhang Ruilin. Comparative study of several concepts related to eco-tourism[J]. Value Engineering, 2012, 31(33): 308-309.]

[21]
谢园方, 赵媛. 国内外低碳旅游研究进展及启示[J]. 人文地理, 2010, 25(5): 27-31.

[ Xie Yuanfang, Zhao Yuan. A study on progress of domestic and overseas low-carbon tourism and its enlightment[J]. Human Geography, 2010, 25(5): 27-31.]

[22]
Hidinger L A, Nicholas. Measuring the impacts of ecotourism on animal populations: A case study of Tikal national park, Guatemala[J]. Yale Forestry & Environment Bulletin, 2001.

[23]
Wang K L, Yu W J, Song X. Retraction note: Do clean energy technologies, ecotourism, health policy, and green education help in achieving sustainability in China?[J]. Environmental Science and Pollution Research, 2024, 31(48): 58660.

[24]
周小凤, 张朝枝. 可持续旅游概念内涵的中西比较与反思[J]. 旅游论坛, 2023, 16(1): 43-52.

[ Zhou Xiaofeng, Zhang Chaozhi. The comparison and reflection of Chinese and Western sustainable tourism concept[J]. Tourism Forum, 2023, 16(1): 43-52.]

[25]
Pan S Y, Gao M Y, Kim H, et al. Advances and challenges in sustainable tourism toward a green economy[J]. 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 2018, 635: 452-469.

[26]
张书颖, 刘家明, 朱鹤, 等. 国外生态旅游研究进展及启示[J]. 地理科学进展, 2018, 37(9): 1201-1215.

DOI

[ Zhang Shuying, Liu Jiaming, Zhu He, et al. Review of progress in international research on ecotourism and implications[J]. Progress in Geography, 2018, 37(9): 1201-1215.]

DOI

[27]
Fakfare P, Wattanacharoensil W. Low-carbon tourism for island destinations: A crucial alternative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J].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2023, 31(1): 180-197.

[28]
杨洪涛. 浅议绿色旅游对云南经济的推动力[J]. 科技创新导报, 2012, 9(11): 191-192.

[ Yang Hongtao. On the driving force of green tourism to Yunnan economy[J].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novation Herald, 2012, 9(11): 191-192.]

[29]
Jaho L, Deery M. The use of green tourism products: Tourist attitudes, motivations and behaviour[C]// University of Tasmania. School of Management. University of Tasmania. School of Management, 2010.

[30]
昌晶亮, 邹映. 大湘西地区绿色旅游产品开发初探[J]. 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5, 9(1): 59-62.

[ Chang Jingliang, Zou Ying. The development of green tourism products in Xiangxi area[J]. Journal of Central South University of Forestry & Technology (Social Sciences), 2015, 9(1): 59-62.]

[31]
陈玲. 我国大力发展绿色旅游的前景及策略研究[J]. 商业研究, 2005(16): 195-198.

[ Chen Ling. The prospect and strategies of developing Chinese green tourism[J]. Commercial Research, 2005(16): 195-198.]

[32]
胡建伟. 绿色营销: 深度开发神农架旅游的战略选择[J]. 旅游学刊, 1998, 13(6): 29-32, 59.

[ Hu Jianwei. Green marketing: The strategic choice of developing Shennongjia tourism in depth[J]. Tourism Tribune, 1998, 13(6): 29-32, 59.]

[33]
刘焰. 中国西部生态旅游产品绿色创新的理论范式与路径选择模式[J]. 管理评论, 2003, 15(6): 45-50, 64.

[ Liu Yan. A research on the theoretical mode and path-choosing model of green innovation on eco-tourism products in Western China[J]. Management Review, 2003, 15(6): 45-50, 64.]

[34]
Choi K. Proposals to Promote Sports Green[J]. Korea Sport Research, 2004, 15: 1228-4289.

[35]
蒋英. 山岳型旅游地绿色旅游开发研究: 以西双版纳孔明山旅游区为例[D]. 昆明: 云南师范大学, 2008.

[ Jiang Ying. Study on the development of green tourism in mountain tourist destinations:A case study of Kongmingshan tourist area in Xishuangbanna[D]. Kunming: Yunnan Normal University, 2008. ]

[36]
高小华. 安徽省绿色旅游发展模式构建研究[J]. 湖北开放职业学院学报, 2020, 33(14): 100-101.

[ Gao Xiaohua. Construction of green tourism development model in Anhui Province[J]. Journal of Hubei Open Vocational College, 2020, 33(14): 100-101.]

[37]
Yoo S Y, Lee P, Peon Y, et al. Research on the current status of Japanese type green tourism[C]. The Conference of Korean Academy of Tourism Agriculture, Seoul, 1998.

[38]
尹华光, 王晓彤. 试论绿色旅游的实现形式[J]. 生态经济, 2006, 22(3): 114-115.

[ Yin Huaguang, Wang Xiaotong. The realizing form of green tourism[J]. Ecological Economy, 2006, 22(3): 114-115.]

[39]
戴丽芳. 福建滨海生态旅游产品开发研究[D]. 福州: 福建师范大学, 2006.

[ Dai Lifang. Research on the development of Fujian coastal eco-tourism products[D]. Fuzhou: Fujian Normal University, 2006. ]

[40]
姜雪津, 周霄. 基于CiteSpace的我国绿色旅游研究综述[J]. 科技创业月刊, 2022, 35(8): 152-157.

[ Jiang Xuejin, Zhou Xiao. A summary of China’s green tourism research based on CiteSpace[J]. Pioneering with Science & Technology Monthly, 2022, 35(8): 152-157.]

[41]
夏晶. 打造中国西部绿色旅游供应链[J]. 资源开发与市场, 2006, 22(6): 585-587.

[ Xia Jing. Building tourism green supply chain in Western China[J]. Resource Development & Market, 2006, 22(6): 585-587.]

[42]
郭栩东. 绿色旅游供应链管理视角下的绿道旅游开发模式研究[J]. 资源开发与市场, 2012, 28(8): 764-768.

[ Guo Xudong. Development models of greenways tourism in the view of green supply chain management[J]. Resource Development & Market, 2012, 28(8): 764-768.]

[43]
黄海玉, 魏海湘. 基于演化博弈理论的绿色旅游供应链绩效评价体系[J]. 北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8, 19(3): 106-114.

[ Huang Haiyu, Wei Haixiang. Construction of performance evaluation system of green tourism supply chain based on evolutionary game theory[J]. Journal of Beihua University (Social Sciences), 2018, 19(3): 106-114.]

[44]
李祉佑, 钱本华, 张瑞友, 等. 考虑政府补贴的绿色旅游供应链博弈模型[J]. 控制工程, 2022, 29(5): 895-902.

[ Li Zhiyou, Qian Benhua, Zhang Ruiyou, et al. Game model of green tourism supply chain considering governmental subsidies[J]. Control Engineering of China, 2022, 29(5): 895-902.]

[45]
冀诗瑶, 郭美含, 张瑞友, 等. 政府主导下的绿色旅游供应链的三方博弈分析[J]. 控制工程, 2024, 31(2): 341-351.

[ Ji Shiyao, Guo Meihan, Zhang Ruiyou, et al. Tripartite game analysis of green tourism supply chain led by government[J]. Control Engineering of China, 2024, 31(2): 341-351.]

[46]
Huang H Y, Wei H X, Wei M. Dynamic performance assessment system for green tourism supply chain[J]. Tourism Analysis, 2019, 24(4): 467-482.

[47]
Chu C P, Chung K C. A framework model for assessing sustainability strategies for tourism green supply chain management[J]. Journal of Testing and Evaluation, 2016, 44(3): 1390-1399.

[48]
陈喆芝. 政府主导下低碳旅游供应链管理中的博弈分析[D]. 天津: 天津大学, 2015.

[ Chen Zhezhi. Game analysis of low-carbon tourism supply chain management led by government[D]. Tianjin: Tianjin University, 2015. ]

[49]
何鹏. 可持续旅游服务系统演化分析与运营策略研究[D]. 南京: 东南大学, 2020.

[ He Peng. Evolution analysis and operation strategy research of sustainable tourism service system[D]. Nanjing: Southeast University, 2020. ]

[50]
韩光明, 邓秀勤. 生态文明建设与福建省绿色旅游产业体系构建研究[J]. 市场论坛, 2014(7):19-21, 32.

[ Han Guangming, Deng Xiuqin. Study on the construction of ecological civilization and the construction of green tourism industry system in Fujian Province[J]. Market Forum, 2014(7):19-21, 32.]

[51]
Bramwell B, Lane B. Critical research on the governance of tourism and sustainability[J]. Journal of Sustainable Tourism, 2011, 19(4-5): 411-421.

[52]
Hu C S, Liang M Y, Wang X Y. Achieving green tourism through environmental perspectives of green digital technologies, green innovation, and green HR practices[J]. Environmental Science and Pollution Research International, 2023, 30(29): 73321-73334.

DOI PMID

[53]
Hjalager A M. Innovation patterns in sustainable tourism: An analytical typology[J]. Tourism Management, 1997, 18(1): 35-41.

[54]
Aboelmaged M. Direct and indirect effects of eco-innovation, environmental orientation and supplier collaboration on hotel performance: An empirical study[J]. 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 2018, 184: 537-549.

[55]
Liu J, Song Q Y, Liu N, et al. Threshold effects of tourism agglomeration on the green innovation efficiency of China’s tourism industry[J]. Chinese Journal of Population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 2018, 16(3): 277-286.

[56]
Sun Y H, Ding W W, Yang G C. Green innovation efficiency of China’s tourism industr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hared inputs: Dynamic evolution and combination improvement paths[J]. Ecological Indicators, 2022, 138: 108824.

[57]
刘佳, 赵金金, 于水仙. 中国旅游生态创新效率测度及其影响因素分析[J]. 改革与战略, 2013, 29(9): 91-96.

[ Liu Jia, Zhao Jinjin, Yu Shuixian. Measurement of China’s tourism eco-innovation efficiency and its influence factors[J]. Reformation & Strategy, 2013, 29(9): 91-96.]

[58]
李泽琳. 低碳经济视角下绿色旅游酒店管理研究[J]. 中国管理信息化, 2022, 25(22): 193-195.

[ Li Zelin. Research on green tourism hotel management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low-carbon economy[J]. China Management Informationization, 2022, 25(22): 193-195.]

[59]
Saleh M A. Assessment of mangrove vegetation on Abu minqar island of the Red Sea[J]. Journal of Arid Environments, 2007, 68(2): 331-336.

[60]
Hara. Green tourism in Japan: Annals of economic studies[D]. Kagawa University, 2005(45): 93-132.

[61]
汤姿. 区域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发展研究: 基于黑龙江省的数据[J]. 资源开发与市场, 2014, 30(3): 358-360, 365.

[ Tang Zi. Coupling coordination of regional tourism economy and ecological environment: Based on data of Heilongjiang Province[J]. Resource Development & Market, 2014, 30(3): 358-360, 365.]

[62]
耿松涛, 谢彦君. 副省级城市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的耦合关系研究[J]. 城市发展研究, 2013, 20(1): 91-97.

[ Geng Songtao, Xie Yanjun. Research on coupling relation between tourism economy and ecological environment of China’s sub-provincial cities[J]. Urban Development Studies, 2013, 20(1): 91-97.]

[63]
Cheng H J, Misuzu T, Masahiro Y. Impact of Japan’s local community power on green tourism[J]. Asia-Pacifc Journal of Regional Science, 2022(7): 1-21.

[64]
Savichaya S T, Jukkaphong P, Somjai P, et al. Green map: Agricultural resources management tool for community-based tourism[J]. APCBEE Procedia, 2014(8): 248-253.

[65]
Raha S, Gayen S K. Application of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and weighted sum techniques for green tourism potential mapping in the Gangetic West Bengal, India[J]. GeoJournal, 2023, 88(1): 197-240.

[66]
Séraphin H, Nolan E. Green Events and Green Tourism: An International Guide to Good Practice[M]. Routledge, 2018.

[67]
肖黎明, 于翠凤. 中国绿色文旅融合发展的时空特征及影响因素分析[J]. 生态经济, 2021, 37(8): 118-125.

[ Xiao Liming, Yu Cuifeng. Analysis of the temporal and spatial characteristics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of th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green cultural tourism in China[J]. Ecological Economy, 2021, 37(8): 118-125.]

[68]
贺腊梅, 于萌, 查建平. 基于BML生产率指数的中国旅游业能源效率评价与影响因素研究[J]. 长江流域资源与环境, 2017, 26(12): 1991-2002.

[ He Lamei, Yu Meng, Zha Jianping. Energy efficiency evaluation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of the tourism industry in China based on bml productivity index[J].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 in the Yangtze Basin, 2017, 26(12): 1991-2002.]

[69]
Williams A M, Shaw G. Internationalization and innovation in tourism[J]. 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 2011, 38(1): 27-51.

[70]
朱麟奇, 李秋雨, 刘继生. 中国旅游业与地区发展及民生改善协调关系研究[J]. 地理科学, 2020, 40(8): 1328-1335.

DOI

[ Zhu Linqi, Li Qiuyu, Liu Jisheng. Coordination relationship between tourism development and regional development with improvement of people’s livelihood in China[J]. Scientia Geographica Sinica, 2020, 40(8): 1328-1335.]

DOI

[71]
魏艳旭, 孙根年, 马丽君, 等. 中国旅游交通碳排放及地区差异的初步估算[J]. 陕西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2012, 40(2): 76-84.

[ Wei Yanxu, Sun Gennian, Ma Lijun, et al. Estimating the carbon emissions and regional differences of tourism transport in China[J]. Journal of Shaanxi Normal University (Natural Science Edition), 2012, 40(2): 76-84.]

[72]
钟章奇, 吴静, 许爱文, 等. 中国各省区旅游业碳排放量初步估算及区域差异[J]. 世界地理研究, 2016, 25(1): 83-94.

[ Zhong Zhangqi, Wu Jing, Xu Aiwen, et al. Preliminary estimation of CO2 emission of tourism industry and its regional difference in China[J]. World Regional Studies, 2016, 25(1): 83-94.]

[73]
Cheng J C H, Chiang A H, Yuan Y L, et al. Exploring antecedents of green tourism behaviors: A case study in suburban areas of Taipei, Taiwan[J]. Sustainability, 2018, 10(6): 1928.

[74]
Miller G A. Consumerism in sustainable tourism: A survey of UK consumers[J]. Journal of Sustainable Tourism, 2003, 11(1): 17-39.

[75]
Lee T H, Jan F H. Ecotourism behavior of nature-based tourists: An integrative framework[J]. Journal of Travel Research, 2018, 57(6): 792-810.

[76]
Hares A, Dickinson J, Wilkes K. Climate change and the air travel decisions of UK tourists[J]. Journal of Transport Geography, 2010, 18(3): 466-473.

[77]
Barr S, Shaw G, Coles T. Times for (Un)sustainability? Challenges and opportunities for developing behaviour change policy. A case study of consumers at home and away[J]. Global Environmental Change, 2011, 21(4): 1234-1244.

[78]
黄雪丽, 路正南, Yasong (Alex) Wang. 基于TPB和VBN的低碳旅游生活行为影响因素研究模型构建初探[J]. 科技管理研究, 2013, 33(21): 181-190.

[ Huang Xueli, Lu Zhengnan, Wang Y. Study on construetion analysis model of influencing factors of low-carbon touristic living behaviors based on TPB and VBN[J]. Science and Technology Management Research, 2013, 33(21): 181-190.]

[79]
赵黎明, 张海波, 孙健慧. 旅游情境下公众低碳旅游行为影响因素研究: 以三亚游客为例[J]. 资源科学, 2015, 37(1): 201-210.

[ Zhao Liming, Zhang Haibo, Sun Jianhui. Factors affecting low-carbon tourism behavior under tourist situations in Sanya[J]. Resources Science, 2015, 37(1): 201-210.]

[80]
Molina-Azorín J F, Tarí J J, Pereira-Moliner J, et al. The effects of quality and environmental management on competitive advantage: A mixed methods study in the hotel industry[J]. Tourism Management, 2015, 50: 41-54.

[81]
刘安游, 施乔幸子, 梁缘, 等. 乡村绿色旅游标准化现状研究[J]. 中国标准化, 2021(24): 61-67.

[ Liu Anyou, Shi Qiaoxingzi, Liang Yuan, et al. Research on standardization of rural green tourism[J]. China Standardization, 2021(24): 61-67.]

[82]
Hong S K, Kim S I, Kim J H. Implications of potential green tourism development[J]. 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 2003, 30(2): 323-341.

[83]
Jahid J. The implementation of green policy towards the development of sustainable green tourism village at Bone-Bone, Enrekang, South Sulawesi[C]// AIP Conference Proceedings,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Biology and Applied Science (ICOBAS). Malang, Indonesia: AIP Publishing, 2019.

[84]
张晓会. 低碳经济视域下绿色旅游发展路径探讨[J]. 产业创新研究, 2023(15): 105-107.

[ Zhang Xiaohui. Discussion on the development path of green tourism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low-carbon economy[J]. Industrial Innovation, 2023(15): 105-107.]

[85]
Lin H H, Hsu I C, Lin T Y, et al. After the epidemic, is the smart traffic management system a key factor in creating a green leisure and tourism environment in the move towards sustainable urban development?[J]. Sustainability, 2022, 14(7): 3762.

[86]
路小静, 时朋飞, 邓志伟, 等. 长江经济带旅游业绿色生产率测算与时空演变分析[J]. 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 2019, 29(7): 19-30.

[ Lu Xiaojing, Shi Pengfei, Deng Zhiwei, et al. Calculation of green production efficiency of tourism in the Yangtze River Economic Belt and analysis of its spatial and temporal evolution[J]. China Population,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 2019, 29(7): 19-30.]

[87]
彭红松, 章锦河, 韩娅, 等. 旅游地生态效率测度的SBM-DEA模型及实证分析[J]. 生态学报, 2017, 37(2): 628-638.

[ Peng Hongsong, Zhang Jinhe, Han Ya, et al. Measurement and empirical analysis of eco-efficiency in tourism destinations based on a Slack-Based Measure-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 model[J]. Acta Ecologica Sinica, 2017, 37(2): 628-638.]

[88]
岳立, 雷燕燕. 中国旅游资源绿色转换效率的时空演化及影响因素研究[J]. 统计与决策, 2021, 37(22): 41-45.

[ Yue Li, Lei Yanyan. Study on spatial-temporal evolution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of green conversion efficiency of China’s tourism resources[J]. Statistics & Decision, 2021, 37(22): 41-45.]

[89]
Peeters P, Dubois G. Tourism travel under climate change mitigation constraints[J]. Journal of Transport Geography, 2010, 18(3): 447-457.

[90]
Mayor K, Tol R S J. Scenarios of carbon dioxide emissions from aviation[J]. Global Environmental Change, 2010, 20(1): 65-73.

[91]
Gürlek M, Koseoglu M. Green innovation research in the field of hospitality and tourism: The construct, antecedents, consequences, and future outlook[J]. The Service Industries Journal, 2021, 41(11-12): 734-766.

[92]
Setyaningsih W, Iswati T Y, SriYuliani, et al. Low-impact-development as an implementation of the eco-green-tourism concept to develop Kampung towards sustainable city[J]. Procedia-Social and Behavioral Sciences, 2015, 179: 109-117.

[93]
唐承财, 刘霄泉, 宋昌耀. 雾霾对区域旅游业的影响及应对策略探讨[J]. 地理与地理信息科学, 2016, 32(5): 121-126.

[ Tang Chengcai, Liu Xiaoquan, Song Changyao. Impact of haze on regional tourism industry and its countermeasures[J]. Geography and Geo-Information Science, 2016, 32(5): 121-126.]

[94]
邱慧青, 肖建红. 基于海洋生态产品的海岛旅游绿色发展经济激励额度评估[J]. 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 2017, 27(4): 128-135.

[ Qiu Huiqing, Xiao Jianhong. Evaluation on the amount of the economic incentive capital for the green development of island tourism based on marine ecological products[J]. China Population,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 2017, 27(4): 128-135.]

Options
Outlines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