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rism Economy

The mechanism and empirical test of rural tourism in promoting rural endogenous development

  • Yao Min , 1, 2 ,
  • Zhang Yidan 1 ,
  • Yu Meijuan 3 ,
  • Wang Ting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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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School of Applied Economics, Guizhou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Guiyang 550025, China
  • 2. Guizhou Provincial Department of Education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Research Base Digital Economy Research Institute, Guiyang 550025, China
  • 3. Qingzhen Branch of Guiyang Rural Commercial Bank, Guiyang 551499, China
  • 4. School of Architecture and Urban Planning, Beijing University of Civil Architecture and Architecture, Beijing 100044, China
*Wang Ting. E-mail:

Received date: 2024-06-06

  Revised date: 2024-08-15

  Online published: 2025-01-03

Abstract

Rural tourism promotes the flow of urban and rural elements through the development of characteristic resources, and then drives the endogenous development of rural areas. Based on the data of 30 provinces (autonomous regions and municipalities) from 2011 to 2020, this paper uses entropy method, fixed effect panel regression model and mediating effect model to measure the level of rural tourism and rural endogenous development, and empirically demonstrates the impact of rural tourism on rural endogenous development. The research findings are as follows: (1) rural tourism has a direct impact on rural endogenous development by promoting the transformation of local resources, expanding the main participation channels, enhancing residents' cultural identity, improving rural governance structure and improving the livable environment of villages. (2) The resource type, income scale, tourist number and market entities of rural tourism all have significant influence on rural endogenous development, among which the rural tourism market entities have the most significant influence on rural endogenous development. (3) Rural industrial structure and urban-rural income gap have an intermediary effect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rural tourism and rural endogenous development, which indirectly promotes rural endogenous development. The research enriches the theoretical explanation of endogenous rural development, and provides scientific reference for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rural tourism and the adjustment of urban-rural integration policies.

Cite this article

Yao Min , Zhang Yidan , Yu Meijuan , Wang Ting . The mechanism and empirical test of rural tourism in promoting rural endogenous development[J]. ECOTOURISM, 2024 , 14(4) : 879 -895 . DOI: 10.12342/zgstly.20240198

1 引言

乡村全面振兴是中国式现代化的发展重点,“增强、激活农村发展内生动力”是乡村振兴和乡村现代化建设的难点。如何激活乡村内生动力是一个理论和实践难题[1]。学者们持续深入地解析了乡村内生式发展理论,认为乡村内生发展是地域系统内部要素在内部动力主导作用下的自组织演化过程[2],培养地方基于乡村内部的发展能力[3]是其核心任务;资源、参与、认同是核心要素[4];尊重乡村自身的价值与制度是乡村内生式发展的基本内涵[5]
乡村发展是乡村内生发展的外在物质表现,在乡村内生发展理论研究基础上,已有研究聚焦脱贫攻坚及乡村振兴两阶段,从乡村旅游促进乡村资源开发与产业转型[6]、乡村空间重构、村民参与带动乡村就业[7]与农民增收[8]、社区参与与可持续生计[9]、生态保护与文化传承[10-11]、推动人居环境改善[12],以及公共服务的提升[13]、促进乡村个体及组织内生[14]发展、“政府-村民-市场”三元主体联动机制建立[15]等公共事物供给[1]及优化乡村治理[16]方面,探讨了乡村旅游对乡村发展的影响及乡村社会全面重构[17]的问题,揭示了乡村旅游驱动乡村内生发展的机制,并提出了丰富的内生发展策略与路径[18]
现有研究从不同角度、维度阐明了乡村旅游促进乡村发展的作用机制与路径。从理论上已经认识到,乡村旅游可能以多元互嵌模式直接或间接促进了乡村内生发展,但未能做出系统性实证检验,仍存在机理不清、促进效应有限等现实问题[13],难以揭示乡村旅游与乡村内生发展二者内部各维度的互动关系及区域影响差异。基于此,文章意图在综合归纳乡村旅游促进乡村内生发展作用机理的基础上,运用固定效应面板回归模型和双重中介效应模型,实证检验乡村旅游发展对乡村内生发展的影响机制,以期丰富乡村旅游促进城乡融合与乡村振兴的学理性解释,为乡村旅游促进乡村内生发展的政策供给提供科学参考。

2 机制分析与研究假设

乡村旅游是利用“乡、土、农”资源,实现“望得见山、看得见水、记得住乡愁”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中国特色乡村振兴重要路径[19]。乡村旅游不仅是一种乡村经济形式,也与乡村人居环境建设、生态保护、文化传承、乡村治理等密切相关。同时,乡村旅游连接了城乡两个市场,在扩大内需、带动城乡要素流动、促进乡村优先发展方面具有独特的作用[19],促进外来资本、人才、信息、技术、管理与乡村生态、土地、文化要素有机整合,推动了城市优质要素向乡村地区溢出[20],直接和间接地促进了乡村内生发展(图1)。
图1 乡村旅游驱动乡村内生发展的作用机制

Fig. 1 The mechanism of rural endogenous development driven by rural tourism

2.1 乡村旅游对乡村内生发展的直接影响

产业、生态、文化、人才、组织构成了乡村发展内在动力的5大要素[21]。乡村旅游的介入加快了乡村资源的转化,强化了村民的文化认同,调动了主体参与积极性,优化了乡村治理结构,改善了乡村居住环境,直接促进了乡村内生发展。
第一,资源转化是乡村内生发展的重要基础。乡村旅游是充分利用“乡村性”资源的优势产业,资源作为乡村经济的生产要素,其开发利用是产业发展的基石,产业兴则乡村兴。乡村旅游将乡村土地、房屋、乡村文化甚至生活方式等乡村资源,通过旅游开发转化为经济利润,通过建立起使各环节附加值均能回归本地的产业关联[22],在加快乡村资源旅游化开发转化的同时,盘活了乡村各类资源资产,是实现乡村内生发展的关键[23]
第二,主体参与是乡村内生发展的根本要求。内生发展是一个本地社会动员过程。乡村旅游发展使得农户可以通过劳动用工获得报酬收入,也可以通过乡村民宿、农家乐等实现与高端住宿和餐饮等服务的互补,参与到乡村旅游产业链的分工中。乡村旅游发展过程中,农民经营主体身份及参与乡村旅游发展保障了其收入来源及利益再分配,农户生产权、收益权的保障充分体现了农户乡村主体性,使得农民成为乡村内生性发展的决定性力量[24]
第三,文化认同是乡村内生发展的精神动力[23]。乡村内生发展根源于乡村文化以及居民对其认同感[10]。乡村旅游促进了文化传播与交流,通过乡村文化遗产的传承与展示[25]实现乡土文化保护传承利用,有助于增强居民的文化认同、文化自信和社区归属感,进而促进乡村居民的发展主动性、积极性及创造性,使其转化为乡村内生发展的精神动力。
第四,乡村治理是乡村内生发展的组织保障。乡村旅游发展不仅给农民带来新的市场理念、管理经验、知识技能需求,驱使农民通过学习增强乡村自我管理能力,而且依托乡村旅游新型集体经济合作社开展的资源开发、土地利用、设施配置等村级公共事务,保障了村民参与乡村决策权力,促进了乡村自我成长型发展的能力提升。乡村旅游打破了乡村原有的地缘与亲缘关系,改善了以村民为基础的乡村治理结构,实现了乡村治理的重构[26]
第五,乡村宜居是乡村内生发展的基本条件。乡村旅游是“绿水青山转变为金山银山”的中国特色乡村产业[19]。依托乡村生产、生活、生态“三生”资源,乡村旅游将乡村农耕文化、乡村田园、村落景观转化为旅游游览和体验活动,在带动乡村产业多元发展的同时,完善了基础设施和服务设施,促进了生态保护,改善了村落风貌和人居环境,为内生发展提供了环境条件。
综上,乡村旅游对乡村发展具有综合而全面的直接影响。据此,文章提出如下假设:
H1:乡村旅游对乡村内生发展有正向影响,能够促进乡村内生发展。

2.2 乡村旅游驱动乡村内生发展的间接作用

乡村旅游是以农户为主体的乡村非农服务业,在扩大国内消费、连接城乡两个市场等方面具有独特作用[19]。乡村旅游发展在促进了乡村产业结构优化的同时,缩小了城乡收入差距,进而对乡村内生发展产生间接影响。
第一,乡村旅游促进产业结构升级,进而推动乡村经济增长。乡村旅游通过整合乡村系统内部各类发展要素,带动乡村餐饮、住宿、交通运输等传统服务业发展,通过融合乡村文化、生态,延伸出“田园观光”“文化体验”“科普研学”“养老度假”等新业态,推动了乡村功能从农业生产逐渐向农产品生产、文化消费、生态服务等多功能转型[27],引导乡村经济振兴的生产体系构建[20],对乡村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具有显著的正向作用[28]。因此,文章提出如下假设:
H2:乡村产业结构升级在乡村旅游促进乡村内生发展的过程中存在中介效应。
第二,乡村旅游促进农民就业增收,进而缩小城乡收入差距。乡村旅游不仅拓宽了农户就业渠道,提升了农民工资性收入;与此同时,乡村旅游的开发、建设和经营,盘活了乡村闲置资源和资产,增加了农户财产性收入。乡村居民收入水平的大幅提升,加之乡村旅游连接城乡两个市场的“天然”优势,促进了城乡要素流动、激励了农户投资再生产、缩小了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因此,文章提出如下假设:
H3:城乡收入差距缩小在乡村旅游促进乡村内生发展的过程中存在中介效应。

3 指标、数据与方法

乡村旅游具有功能综合性、地域差异性和产业脆弱性等特点。基于系统性、科学性和可获得性原则,文章分别以乡村旅游发展水平和乡村内生发展水平为核心解释变量和被解释变量,以乡村产业结构和城乡收入差距为中介变量,以农村信息化水平、自然灾害程度、农村用电量、交通等为控制变量,分4步检验乡村旅游对乡村内生发展的作用机制。

3.1 指标选取和变量测度

3.1.1 被解释变量

乡村内生发展(y)是一个长期、动态且复杂的系统工程。基于其内涵界定,构建包含资源转化(y1)、主体参与(y2)、文化认同(y3)、乡村治理(y4)及乡村宜居(y5)5个一级指标和10个二级指标、25个三级指标的指标体系(表1)。
表1 乡村内生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体系

Tab. 1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endogenous development level of rural areas

一级指标 二级指标 三级指标 指标衡量及说明 单位 性质
资源转化 资源转化
条件
人均机械总动力 农用机械总动力/第一产业从业人员 千瓦/人
有效灌溉面积占比 有效灌溉面积/耕地面积 %
国有农场密度 国有农场/ 第一产业从业人员 个/万人
资源转化
效果
第一产业劳动生产率 第一产业增加值/乡村人口 元/人
土地生产率 第一产业增加值/农作物总播种面积 元/亩
主体参与 主体数量 农村人口占比 农村人口/总人口 %
乡村从业人员占比 乡村从业人员数/总从业人员数 %
主体收入 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
农村居民恩格尔系数 食物支出/消费支出 %
文化认同 文化教育 农村居民平均受教育年限
农村居民教育文化娱乐支出占比 农村居民教育文化娱支出/总支出 %
文化建设 广播节目综合人口覆盖率 %
电视节目综合人口覆盖率 %
乡镇文化站覆盖率 乡镇文化站个数/乡镇个数 %
中国文明村镇数量
乡村治理 治理条件 村委会覆盖率 村委会个数/行政村个数 %
村委会成员大学专科以上人数
占比
村委会成员大学专科以上人数/村民委员会成员数 %
农民专业合作社数量
治理效果 农村居民最低生活保障人数占比 农村居民最低生活保障人数/总人口 %
农村贫困发生率 农村贫困人口/农村总人口 %
乡村宜居 生态宜居 卫生厕所普及率 卫生厕所农户数/农户总数 %
绿化覆盖率 绿化覆盖面积/乡村总面积 %
生活宜居 农村居民平均每百户年末移动电话拥有量
平均每村乡村医生和卫生员人数
农村养老机构数密度 农村养老机构数/乡村人口 个/百万人

3.1.2 核心解释变量

参考刘佳和赵青华[29]、陈伍香[30]等学者研究成果,从产业资源、产业收入、产业规模和产业设施视角构建包含资源类型(x1)、收入规模(x2)、游客量(x3)和市场主体(x4)4个一级指标(维度)、13个二级指标的乡村旅游发展水平(x)评价指标体系(表2)。
表2 乡村旅游发展评价指标体系

Tab. 2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rural tourism development

一级指标 二级指标 单位 指标属性
资源类型 中国美丽休闲乡村
休闲农业与乡村旅游示范县
传统村落
A级景区
收入规模 国内旅游收入 亿元
入境旅游收入 万美元
旅游收入占GDP比重 %
游客量 国内旅游人次 万人
入境旅游人次 万人
旅客周转量 亿人km
市场主体 旅行社数量
星级饭店数量
农家乐数量

3.1.3 中介变量

参考沈剑波等[31]学者研究,采用非农产值占总产值比重、非农产业从业人员占乡村劳动力比重和乡村特色产业产值占总产值比重来衡量乡村的产业结构水平(m1)。对城乡收入差距(m2)这一内生发展中介变量,选用城市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与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之比来衡量。

3.1.4 控制变量

(1)农村信息化水平(c1)。农村信息化程度越高,信息传播的速率便愈发迅疾,这对于乡村社会经济、日常生活、文化娱乐等多维度的服务供给无疑是大有裨益的,能够有效促进新型职业农民的培育、乡村人才的汇聚以及乡村文明的塑造。而农村投递线路,作为衡量农村信息化程度的一面镜子,其布局与效率直观地映射出乡村信息化的实际水平。因此,采用农村投递线路作为评估指标,能够精准地反映农村信息化的进展与成就。(2)自然灾害程度(c2)。自然灾害对乡村产业、基础设施、环境等都有影响,对乡村发展有较大影响。文章用受灾面积与耕地面积之比衡量地区乡村自然灾害程度。(3)农村用电量(c3)。农村用电量是指乡村地区生产经营和生活的累计用电总量,可以反映该地区乡村旅游生产经营的状况,对乡村内生发展水平有一定的影响,文章以此作为研究中的控制变量。(4)交通运输水平(c4)。交通运输是区域要素流动不可或缺的基础条件,乡村地区的交通运输条件是乡村内生发展的短板。在借鉴康书生和杨娜娜[32]研究基础上,文章用人均村道公路里程衡量乡村的交通运输水平。

3.2 数据来源与说明

2020年是中国脱贫攻坚的决胜年,同年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提出优先发展农业农村,全面推进乡村振兴,2021年中央一号文件主题转换为“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乡村旅游业在脱贫攻坚阶段对乡村内生发展基础和机制建立发挥了重要作用。考虑到新冠肺炎疫情影响,文章采用2011—2020年10年间数据作为样本数据,选取30个省份(不含西藏自治区和港澳台地区)为研究对象。数据来源于中国宏观经济数据库、中国国家统计局网站、中国农村统计年鉴等;被解释变量、核心解释变量及其维度发展水平、中介变量通过熵值法对原始数据进行计算得出。

3.3 研究方法及过程

文章分4步检验乡村旅游对乡村内生发展的作用机制。第一步,构建乡村旅游发展水平(x)和乡村内生发展(y)分别为核心解释变量和被解释变量的评价指标体系,采用熵值法测度30个省份自2011年以来二者10年间的综合发展水平。第二步,采用核密度估计法描述核心解释变量和被解释变量的特征事实。第三步,为确保检验结果的准确性,同时采用LLC(Levin-Lin-Chu)和IPS(Im-Pesaran-Shin)两种检验方法对各变量进行平稳性检验[33]。在结果显示yx1x2x3x4c1c2的原始数据通过了LLC和IPS检验后,对所有变量进行二阶差分检验,并选用Kao检验、Pedroni检验以及Westerlund三种检验方法进行协整检验。同时,对模型进行F检验、LM检验和豪斯曼检验,以确保所选取的测算模型具有合理性。最后,将核心解释变量、被解释变量和控制变量纳入固定效应面板回归模型,检验乡村旅游对乡村内生发展的直接作用机制。第四步,为检验乡村产业结构升级、城乡收入差距在乡村旅游驱动乡村内生发展过程中存在中介效应,文章参照温忠麟和叶宝娟[34]、江艇[35]的研究,采用三步回归中介效应检验法,将中介变量纳入中介效应模型,检验乡村旅游对乡村内生发展的间接作用机制。

4 结果与分析

4.1 乡村旅游和乡村内生发展水平的特征

4.1.1 乡村旅游发展水平特征

测算结果显示,中国乡村旅游发展水平总体呈上升趋势(除了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明显的2020年),表明乡村旅游发展持续向好。
从地区乡村旅游发展水平看,东中西部地区乡村旅游发展水平总体呈上升趋势,但存在区域差异(图2)。从曲线位置来看,各地区的核密度曲线整体向右移动,表明各地区乡村旅游发展水平总体稳步前进,保持增长的态势。从曲线高度和宽度来看,各地区核密度曲线高度总体保持下降趋势、宽度保持扩大趋势,表明各地区乡村旅游发展水平绝对差异扩大。从曲线拖尾来看,东部地区曲线右尾逐渐拖长,但曲线中心位置偏左,表明东部地区乡村旅游发展水平相对差异有扩张趋势,部分省份的乡村旅游发展水平向高值靠拢,但大部分省份的乡村旅游发展水平在低值聚集;中部地区曲线呈左拖尾状,曲线中心位置偏右,表明中部地区乡村旅游发展水平相对差异加剧,乡村旅游发展水平低的省份相对增加,但大部分省份的乡村旅游发展水平向高值靠拢;西部地区曲线呈右拖尾状,曲线中心位置偏左,表明西部地区乡村旅游发展水平相对差异程度加剧,发展水平高的省份增加,但大部分省份的乡村旅游发展水平在低值聚集。
图2 乡村旅游产业发展水平核密度分布图

Fig. 2 Kernel density distribution of rural tourism industry development level

4.1.2 乡村内生发展水平特征

中国乡村内生发展水平从2011年的25.50上升到2020年的39.50,保持逐年上升趋势,且增长速度较快(图3)。
图3 乡村内生发展水平核密度分布图

Fig. 3 Kernel density distribution of rural endogenous development level

研究期内,东中西部地区的核密度曲线整体向右移动,表明乡村内生发展水平总体呈上升趋势,但存在区域差异。从曲线高度和宽度来看,各地区核密度曲线高度总体呈下降趋势、宽度呈扩大趋势,表明东中西部地区乡村发展水平绝对差异扩大。从曲线拖尾来看,东部地区曲线呈右拖尾状,但曲线中心位置线偏左,表明东部地区乡村内生发展水平相对差异在缓慢扩大,发展水平高的省份占比增加,但大部分省份的乡村内生发展水平在低值聚集。中部地区核密度曲线向左边拖尾,但曲线中心位置偏右,表明中部地区乡村内生发展水平的相对差异有所扩大,且乡村内生发展水平低的省份占比增加,但大部分省份的乡村内生发展水平向高值靠拢。西部地区核密度曲线向右边拖尾,但曲线中心位置偏左,表明西部地区乡村内生发展水平的相对差异有所扩大,且发展水平高的省份占比增加,但大部分省份的乡村内生发展水平在低值聚集。

4.2 乡村旅游驱动乡村内生发展的回归结果分析

4.2.1 回归结果

===表3为乡村旅游驱动乡村内生发展的直接作用以及乡村旅游发展对乡村内生发展水平的5个维度的回归结果。(1)列是未加入控制变量的回归结果,(2)列是加入了控制变量的回归结果,(3)~(7)列分别是资源转化水平、主体参与水平、文化认同水平、乡村治理水平和乡村宜居水平这5个维度的回归结果。
表3 乡村旅游对乡村内生发展的直接作用及五维度分析

Tab. 3 The direct effect of rural tourism on rural endogenous development and its five-dimension analysis

(1) (2) (3) (4) (5) (6) (7)
y1 y2 y3 y4 y5
x 0.568***
(0.021)
0.442***
(0.025)
0.271***
(0.037)
0.282***
(0.037)
0.922***
(0.060)
0.472***
(0.049)
0.262***
(0.053)
c1 0.038***
(0.011)
0.066***
(0.016)
0.011
(0.016)
0.060**
(0.026)
-0.016
(0.021)
0.031
(0.023)
c2 -0.013
(0.010)
0.011
(0.014)
-0.019
(0.015)
-0.044*
(0.023)
-0.005
(0.019)
-0.034
(0.021)
c3 0.008***
(0.002)
0.009***
(0.003)
0.024***
(0.003)
0.002
(0.005)
-0.006
(0.004)
0.017***
(0.004)
c4 0.097***
(0.017)
0.137***
(0.025)
0.061**
(0.026)
0.102**
(0.042)
0.072**
(0.034)
0.053
(0.037)
_cons 21.433***
(0.397)
12.856***
(1.473)
1.610
(2.157)
27.680***
(2.197)
3.555
(3.534)
20.274***
(2.896)
32.209***
(3.119)
N 300 300 300 300 300 300 300
r2 0.735 0.787 0.534 0.527 0.690 0.415 0.320

注:括号内的数值为标准误差,******分别表示变量在1%、5%、10%水平显著。

由(1)列可看出,中国乡村旅游发展水平的回归系数为0.568,且在1%水平显著,表明乡村旅游对乡村内生发展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即乡村旅游发展水平越高,促进乡村内生发展的作用越显著。由(2)列可知,在加入控制变量后,乡村旅游发展水平的回归系数为0.442,且仍然在1%水平显著,说明乡村旅游发展水平每提升1个单位,乡村内生发展水平也会随着提升0.442个单位。由(3)~(7)列可知,资源转化、主体参与维度的回归系数在1%水平显著,表明乡村旅游发展能够加快乡村资源转化,能够调动主体的积极性、主动性。文化认同维度回归系数为正,且在1%水平显著,表明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乡村旅游发展水平每提升1个单位,文化认同水平会随着提升0.922个单位,发展乡村旅游能够显著提升地区文化认同水平。乡村治理维度的回归系数显著为正,表明乡村旅游发展水平每提升1个单位,乡村治理水平会随着提升0.472个单位。乡村宜居维度的回归系数为0.262,且在1%水平显著,说明乡村旅游可以促进乡村宜居。以上回归结果进一步验证了假说H1,表明乡村旅游具有促进乡村实现内生发展的直接作用,并且从加快资源转化、调动主体参与、提升文化认同、改进乡村治理和促进乡村宜居5方面直接驱动乡村内生发展。从控制变量来看,农村信息化水平、农村用电量、交通运输水平对乡村内生发展的影响系数显著为正,三者均能促进乡村内生发展;自然灾害程度对乡村内生发展的影响系数为负但不显著,不具有实际说明意义。

4.2.2 乡村旅游发展水平4维度作用程度分析

基于乡村旅游发展的4个维度作为核心解释变量进行面板模型回归,结果如表4所示。(1)~(4)列分别为x1x2x3x4的回归结果,由结果可知,乡村旅游发展的4维度即资源类型、收入规模、游客量和市场主体的回归系数均为正,且均在1%水平显著,表明乡村旅游资源、收入、游客量和市场主体均能显著影响乡村内生发展。
表4 乡村内生发展受乡村旅游四维度回归结果

Tab. 4 The four-dimensional regression results of rural endogenous development affected by the rural tourism

(1) (2) (3) (4)
x1 0.246***
(0.010)
x2 0.223***
(0.010)
x3 0.074*
(0.042)
x4 0.331***
(0.031)
c1 0.021**
(0.009)
0.024***
(0.009)
0.098***
(0.015)
0.049***
(0.013)
c2 -0.016**
(0.008)
-0.016**
(0.008)
-0.052***
(0.014)
-0.031***
(0.012)
c3 0.006***
(0.002)
0.005***
(0.002)
0.014***
(0.003)
0.010***
(0.002)
c4 0.071***
(0.015)
0.074***
(0.015)
0.236***
(0.023)
0.116***
(0.022)
_cons 19.413***
(1.306)
19.479***
(1.325)
5.279**
(2.218)
12.108***
(1.835)
N 300 300 300 300
r2 0.852 0.849 0.540 0.677

注:括号内的数值为标准误差,******分别表示变量在1%、5%、10%水平显著。

4.2.3 内生性检验和稳健性检验结果

为解决模型中可能存在的内生性问题,文章采用工具变量法进行内生性检验,选择“公路密度(%)”和“PM 2.5浓度(μg/m3)”作为工具变量[36]进行回归(表5)。这两个工具变量与乡村旅游发展具有相关性,交通通达性及空气良好优势可吸引乡村旅游客源,但又不直接影响乡村内生发展,符合工具变量的外生条件。从回归结果来看,在1%水平下是显著的,进一步说明基准回归结果是可信的。
表5 内生性检验结果

Tab. 5 Results of endogeneity test

(1) (2) (3) (4)
x y x y
x 0.786***
(7.183)
0.601***
(13.701)
Ivroad 91.086***
(5.101)
Ivpm -0.643***
(-12.653)
c1 -41.756***
(-2.090)
-19.718
(-1.626)
37.400***
(2.112)
-27.804***
(-2.968)
c2 -0.108***
(-4.752)
0.010
(0.566)
-0.062***
(-3.202)
-0.012
(-1.033)
c3 0.016***
(3.182)
0.002
(0.563)
0.014***
(3.371)
0.005**
(2.017)
c4 0.151***
(2.856)
-0.037
(-0.868)
0.139***
(3.973)
0.026
(1.128)
Anderson LM 统计值 24.146*** 101.697***
Cragg-Donald F 统计值 26.027 160.125
N 300 300 300 300

注:括号内的数值为标准误,******分别表示变量在1%、5%、10%水平显著。

为使实证结果更加稳健,文章通过替换核心解释变量和缩短研究样本年限进行检验(表6),第(1)列为未加入控制变量的回归结果,第(2)列为加入控制变量的回归结果。两种稳健性检验方式其核心解释变量均显示在1%水平显著,与前文的回归结果保持一致,至此,假说H1得到验证。
表6 稳健性检验结果

Tab. 6 Results of robustness test

替换核心解释变量 缩短研究样本年限
(1) (2) (1) (2)
x(L1x) 0.582***
(0.017)
0.511***
(0.023)
0.491***
(0.016)
0.441***
(0.021)
c1 0.016*
(0.009)
0.013
(0.009)
c2 -0.015
(0.010)
-0.007
(0.009)
c3 0.007***
(0.002)
0.005***
(0.002)
c4 0.050***
(0.016)
0.047***
(0.018)
_cons 22.269***
(0.320)
17.599***
(1.351)
22.460***
(0.314)
18.410***
(1.350)
N 270.000 270.000 240.000 240.000
r2 0.823 0.841 0.810 0.824

注: x(L1x) 表示滞后一阶的核心解释变量(乡村旅游发展水平);括号内的数值为标准误,******分别表示变量在1%、5%、10%水平显著。

异质性回归分析(表7):东部、中部和西部3个地区的乡村旅游对乡村内生发展的驱动作用显著,模型的稳健性得到进一步验证。3个地区中,乡村旅游发展对乡村内生发展的影响强度从强到弱依次是中部地区、西部地区和东部地区。中西部地区乡村旅游发展水平和乡村内生发展水平的绝对差异均逐年减小。而东部地区相关指标的相对差异则有扩张趋势,且多数在低值聚集,区域内部差异明显。
表7 东中西地区乡村旅游驱动乡村内生发展的回归结果

Tab. 7 The regression results of rural endogenous development driven by rural tourism in the eastern, central and western regions of China

东部 中部 西部
x 0.310***
(0.051)
0.366***
(0.059)
0.323***
(0.049)
c1 0.084***
(0.018)
0.004
(0.039)
0.037***
(0.014)
c2 -0.012
(0.014)
-0.027
(0.025)
0.005
(0.013)
c3 0.006***
(0.002)
0.109***
(0.025)
0.062***
(0.022)
c4 0.246***
(0.046)
0.046
(0.049)
0.069***
(0.017)
_cons 7.812***
(2.434)
10.193
(6.738)
7.840***
(1.924)
N 110.000 80.000 110.000
r2 0.789 0.856 0.852

注:括号内的数值为标准误,******分别表示变量在1%、5%、10%水平显著。

4.3 中介效应检验

表8所示,第1、2列分别表示乡村产业结构以及城乡收入差距的中介效应检验[35]结果,其中,第1、2列下属的(1)(2)(3)列分别表示两个不同的中介指标进行中介效应检验的第一步、第二步和第三步。
表8 中介效应检验

Tab. 8 Mediating effect test

1 2
(1) (2) (3) (1) (2) (3)
y m1 y y m2 y
x 0.442***
(0.025)
0.236***
(0.042)
0.406***
(0.026)
0.442***
(0.025)
-0.016***
(0.001)
0.403***
(0.030)
m1 0.152***
(0.035)
m2 -2.452**
(1.073)
Controls YES YES YES YES YES YES
N 300 300 300 300 300 300
r2 0.787 0.334 0.801 0.787 0.602 0.791

注:括号内的数值为标准误,***、**、*分别表示变量在1%、5%、10%水平显著。

由1列可得:(1)列乡村旅游发展水平的回归系数为0.442,且在1%水平显著,表明乡村旅游发展水平对乡村内生发展水平存在显著正向影响,中介效应第一步检验通过。(2)列结果显示,乡村旅游发展水平的回归系数为0.236,且在1%水平显著,表明乡村旅游的发展能够显著促进乡村产业结构的升级,此时中介效应的第二步检验通过。最后,(3)列结果显示,乡村产业结构水平的回归系数为0.152,且在1%水平显著,表明乡村产业结构的升级能够促进乡村内生发展,进一步说明了乡村旅游可以通过促进乡村产业结构升级间接驱动乡村内生发展,并且乡村旅游发展水平的回归系数为0.406,且在1%水平显著,说明乡村产业结构存在部分中介效应。
由2列可得:(1)列乡村旅游发展水平对应的回归系数为0.442,且在1%水平显著,中介效应第一步通过;(2)列结果显示,乡村旅游发展水平的回归系数为-0.016,且在1%水平显著,中介效应的第二步检验通过;(3)列结果显示,城乡收入差距水平的回归系数为-2.452,在5%水平显著,表明乡村旅游可通过缩小城乡收入差距水平来间接影响乡村内生发展,并且乡村旅游发展水平的回归系数为0.403,且在1%水平显著,说明城乡收入差距水平存在部分中介效应。
乡村旅游发展促进乡村产业结构升级、缩小城乡收入差距,进而间接驱动乡村内生发展,因此,文章提出的假说H2、H3得到了充分验证。

5 结论与展望

5.1 结论

乡村旅游是乡村地区的特色产业,具有强烈的经济、社会、空间等“内生发展”驱动的特征[37]。如何充分发挥乡村旅游这一乡村内生发展动能的促进与调节作用,进一步促进人、物、资本、信息和技术在城乡之间的流动,实现资源配置效率最优化和效益最大化,是乡村全面振兴、城乡融合发展战略的实施重点。文章综合已有关于乡村旅游促进乡村发展的研究成果,构建包含直接与间接影响在内的系统性作用机制框架,从乡村旅游和乡村内生发展两个系统内部的维度,实证二者及其内部维度的相互关系与作用机制。
(1)内生发展是内部要素整合与外力耦合联动共同推进乡村系统演化的结果。乡村旅游通过加快资源转化、调动主体参与、提升文化认同、改进乡村治理和促进乡村宜居5个维度10个方面,促进了乡村内生发展。
(2)乡村旅游发展与乡村内生发展具有直接相关性。研究期内中国乡村旅游发展水平及乡村内生发展水平总体一直保持逐年上升趋势,乡村旅游发展对乡村内生发展的影响强度由强到弱依次是中部地区、西部地区和东部地区。中西部地区乡村旅游发展水平和乡村内生发展水平的绝对差异均逐年减小。而东部地区相关指标的相对差异则有扩张趋势,区域内部差异明显。
(3)乡村旅游资源类型、收入规模、游客量和市场主体均显著影响乡村内生发展,乡村旅游市场主体对乡村内生发展的影响最大。乡村旅游对乡村内生发展中的主体参与积极性调动和社区治理主体性提升的直接影响最为显著。乡村产业结构、城乡收入差距在乡村旅游促进乡村内生发展过程中存在中介效应,即乡村旅游产业通过促进乡村产业结构升级和缩小城乡收入差距两方面间接促进乡村内生发展。乡村旅游在通过融合其他产业形成新业态,带动产业链上相关产业发展促进产业结构升级的同时,促进了要素从城市向乡村流动,形成了良性循环,提升了农户收入,缩小了城乡居民收入水平差距。

5.2 不足与展望

乡村旅游通过激活乡村内部发展要素,有效地改善了乡村地区可流动要素类型少、要素流出难、要素流入难、要素留下更难的“一少三难”状态[27]。文章以扶贫脱贫关键期即中国乡村旅游产业发展势头迅猛的十年为研究期,初步检验了乡村旅游对促进乡村内生发展的作用机制,但在指标选取和分析深度上存在不足。
(1)乡村旅游具有强烈的经济、社会、空间等“内生发展”驱动的特征[37],其发展既涉及乡村资源利用、产业转型、农民就业增收,也涉及乡村基础设施建设、人居环境改善和新型农民理念转变和技能提升、分配机制调整与公共事务治理等诸多方面。文章虽然较为系统地实证了乡村旅游促进乡村内生发展的直接和间接作用机制,但其他一些乡村发展要素的作用机制被忽略。如,技术进步是一个经济增长的决定性内生变量。随着互联网、数字技术、人工智能等先进技术逐步融入乡村旅游,乡村人才、乡村数字治理等成为乡村内生发展的核心要素[38]。技术进步促进乡村旅游产业链和价值链的创新,将可能改变乡村旅游促进乡村内生发展的途径,这需要进一步探讨数字赋能乡村旅游促进乡村内生发展的机制与路径。
(2)文章异质性检验发现东、中、西部地区的乡村旅游影响乡村内生发展的效应存在差异,但限于各区域内部的复杂性,并没有进一步研究异质性背后的人才、空间辐射等深刻原因。乡村旅游是依托乡村资源、面向城市居民的旅游业态,乡村自然环境、独特文化习俗等是乡村旅游的资源基础,然而,村BA、村超等乡村旅游实践,突破了资源本体论的约束,事实上为乡村旅游推进乡村发展提供了生动丰富案例。在区域协调发展政策框架下,探索通过乡村旅游组织和管理创新促进乡村内生发展的政策供给值得思考。
(3)减贫阶段的乡村旅游主要通过就业效应和收入效应,激发农户参与乡村发展的动力。扶贫阶段和乡村全面振兴阶段的国家战略目标和任务不同,文章的研究期未能涵盖不同阶段,一定程度影响了乡村旅游促进乡村内生发展机制的完整解释。由于乡村内生发展理念与乡村振兴战略具有高度契合性[39],乡村旅游增强乡村内生发展动力、支撑新时代乡村全面振兴的作用持续深化[29]。在城乡关系从“融合”走向“共同体”的趋势下和共同富裕的目标导向下,乡村内生发展在价值、主体、行动以及结构等诸多层面的新内生发展机制值得进一步探讨[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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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tli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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